非常,非常的痛。’然后几乎是试探地小声问:‘我痛得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如蒙大赦,然后还是低下头,几乎是欣喜地哭了。”
“这就像孩子刚接触一样新事物一样的那种,好奇又激动的心情。她为这新的感觉而兴奋战栗,却又因为这感觉的陌生而无所适从,通过这十几年生活的常识,她觉得这时候应该需要哭。于是她问,战战兢兢地:‘我可以哭吗?’”
“我想,在这之前,浅上藤乃有多久, 是完全没有哭过呢?”
“因为生理上感觉不到痛,又因为想要掩盖自己感觉不到痛的事实,所以面对伤害总是不露声色;久而久之她对伤害的概念都有些模糊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哭,也不知道可以放心地哭给谁听。”
“所以在心灵上面对伤害的时候浅上藤乃的反应就是手足无措。她心里受了伤,但是她不管不顾,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个伤。橙子在《痛觉残留》中说过一句‘尽管痊愈了但还是会痛的伤口吗?’便是暗示了某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伤痛,现实地说来也许就是精神上受到的各种伤害吧。”
“恰恰好在这时候,她的背上被人打了一闷棍,痛觉恢复了。同时恢复的还有她用魔眼扭曲事物的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