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保留的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但他没有回避,他的一双虎目依旧和面前这个病汉对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玉门说了一句让朱猛心沉了下去的话。
关玉门淡淡道:“如果当初你见到的人是我而不是胡金袖,或许现在我们设下的赌局的确可能是围绕这四个人,可惜你当初见到的人是胡金袖,因此我们设下的赌局就不是这个赌局了。”
钉鞋的心忽然加速跳动,他的手下一次再一次握住腰间的刀,他的人下一次准备想着关玉门冲去。不过他这一次比刚才要冷静要理智得多,他虽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可他还在等,他在等朱猛的命令。
朱猛没有下命令他绝对不会出手,即使有一个人已经用刀要看下他的脑袋他也绝对不会在此时此刻伤害关玉门半根毫毛。
朱猛的面色已经有些发表了,可眼神已经豪迈冷静,如同一头盯上猎物雄狮,他望着关玉门冷冷道:“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关玉门扒了一只刚才下人端上桌的鸡腿,一瞬间咽下把鸡骨头丢在已经堆积如山的桌面上,他淡淡道:“至少有两点理由。一胡金袖这个女人虽然喜欢赌,而且喜欢赌大的,但她绝对不喜欢赌重复且没有任何挑战性的东西,你可还记得两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