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甲,因此他在看见金开甲的时候就勒住缰绳。他敏锐注意到金开甲头上已经蒙上了白布,因此她的面色苍白了不少,但还是问道:“金前辈,紫衣侯呢?”
金开甲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动作半点不乱,依旧在砍柴,用他手中那把巨大的风雷斧砍柴。
胡金袖问了两声,金开甲都没有回答,因此胡金袖没有在问了,他下了马,向着天水山庄而去。
她抵达天水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二十日午后申时了。
熟悉的天水山庄一片雪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与肃穆的气氛。任何人望见这一幕脑海中出现一个念头以外,再难以生出任何念头——紫衣侯已经死了。
心脏被刺了一剑,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救治。
因此紫衣侯应当已经死了。
因此胡金袖的面色更苍白了,他甚至在灵堂中问跪在一口棺材前的书童道:“你们先生呢?”
书童眼中充斥着哀伤的情绪,不过言语却还是彬彬有礼,他那双非常有灵性的眼睛盯着胡金袖,他道:“胡大小姐是来找我们家先生的还是想想我们家先生询问一些事情的。”
“有什么区别?”
书童道:“如果胡姐姐要找我们家先生那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