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中,他并不理会在他眼中如蝼蚁一般存在的觉远,只是望着照射得他有些不适应的太阳,狂声大笑起来,他说了觉远昏迷前听到得最后一句话:“我神将又回来了。”
神将。
一个人如果敢在自己的姓名上添上神这个词汇,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神将自然不是普通人,他甚至可以算得上世上最残暴最冷酷最可怕的人了,不过即使这样一位可怕的人心中却依旧有忌惮。
悬崖绝壁之上,神将巍然而立,但视线却已经望向了普佛山最高峰之处。
他那双邪恶而冷酷的眸子中一瞬间流露出了非常复杂阴沉的神色,但很快这些复杂的情绪在一瞬之间又变成了崇拜,无与伦比的崇拜。
他本是一个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过对于那人他却也依旧忍不住自内心的崇拜与尊敬,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令他如此崇拜,如此尊敬。
这个人除开神,除开至高无上的神以外,还有什么人有这种资格?
神将望着绝壁之下的江水低声冷笑,喃喃道:“快来了吧。”
大约在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有两道矫捷如飞猿的身影在山林中飞快越过,来得是一男一女,他们的轻功造诣极其了得,武学造诣也可以算得上当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