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主进来的时候都不曾看见沁丫头,哪里有重伤她?”
云建牧哪里肯承认自己打伤人?到时候他到老爹那里告状,他可受不起,“云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得让爹爹他老人家不安心!”
云忠看云建牧一脸泼皮不认账的样子,心里对他失望至极,要不是先家主死于意外,而主人除了他再没有别的儿子,哪里有他做家主的份?
这样的人,不会将云家带到绝路吗?
适才要不是那位莲心姑娘的人给他送信,说这边可能要出事,他从后院进入守在大公子的房间,后果还真是不敢设想!
云忠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和这样的人多说话就是浪费口水,直接赶人道:“既然家主自认没伤人,就快请离开吧,大公子需要静养!”
云建牧心知今儿有云忠这个老东西在,特定无法动手,冷冷的睇他一眼,对覃秋心母子一摆手道:“我们走!”
云忠跟着他们到了院子,看着他们离开,才关上院门走向自己的儿子,“寒儿、莲心姑娘,你们怎么样?”
“云叔放心,我没事。”莲心抹去嘴角的血迹,摆摆手站起来,摸出两粒内伤药给了云寒一粒,自己又服下一粒。
主子交代她不要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