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各种发怒,却也是被他此时的表情给吓到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道:“叔、叔叔,侄儿寻摸着,那臭丫头莫不是看出什么来,是以才让张清逸那老不死的将皇甫无悔给叫来。她、她……”
“嗯?!”
旬邑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白敬衢猛地转向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拖长的音节,蹙着眉头瞪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比刚刚更凶了。
“吞吞吐吐的作甚,说!”
旬邑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依、依侄儿对她的认知,她、她是颇有些小聪明的,之前与她对上的慕容家和那沧澜的七皇子,莫不是都讨不得好。是以侄儿斗胆猜测,定然是她想到你会控制住云静宸,以逼迫她交出那诡异步伐的秘籍。”
白敬衢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他倒是没想到他这侄子竟是猜到他的用意。
“而且她天不怕地不怕,胆子极大,连沧澜的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还有她那叔叔云建牧……也就是西院那个云芙的爹,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否则以她和云静宸一双孤儿,又何以会安稳的活到现在?”
旬邑说着倏然想起一件事,怯怯的看了白敬衢一眼,却不敢告知他实情,只得劝慰道:“叔叔,要、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