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水抬上来。”云沁抹了把汗道。
不得不说,这施针其实是项体力活,别看人家看着她挺轻松的,实则时刻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深怕一根针插错位置,就可能会导致病人不适。
她觉得就这么一小会,比她炼一整天的器和药都要累!
风长亭立即就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就有人抬着冒着热气的浴桶进来,浓烈的草药味夹带着一丝腥臭的味道,有些难闻。
云沁接着试水温的时候,悄悄将无根水注进了浴桶里,未免被人发现水多了,她又吸纳了一些到空间里,末了道:“水温差不多了,将风大叔放进浴桶里泡着。”
风家几兄弟立即上前,与风长亭一起,将风倾天给泡在药水里。
没一会儿,原本褐色的药水黑得如墨汁一般。
“这是毒素被沁出体外了。”云沁解释道。
为防止药水变凉对病人不好,云沁让风长亭以灵力为水加热。
风长亭将药水的温度把握极好,不会烫也不至于凉。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后,云沁才让人将风倾天给捞起来,为他烘干衣裳后放躺在床上,然后将他身上除了百会穴外的银针取下。
接着把他翻了个面趴在床榻上,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