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便错开柳若韵向北院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忽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道:“今儿你听到的话,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否则我敢保证你定会连骨头渣都不剩一点,可明白?”
柳若韵垂着头道:“我……明白。”
得到柳若韵的回答,墨秋白没再说什么,脚步不停的离去。
直到感觉到他走远了,柳若韵才抬起头来。回头看了眼他离去的方向,视线才落在手中的帕子上,手不自觉的抚上还在发疼的脖子,她的嘴角轻轻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口中若蚊蚋般的轻喃——
“怎么办,墨秋白,即便你这样对我,我一颗心还是为你砰砰的跳个不停呢。”
柳若韵突然觉得自己与花梨月的命运竟是极其的相似。同样是喜欢着一个男人,同样是喜欢的男人对云沁有着不一样的心思,同样是……
喜欢的男人对她们都无意。
若非要说不同之处,那就是花梨月曾利用叶枫险些杀了云沁,而她……
不对,她不也正想利用花梨月对付云沁吗?
支撑着地面爬起来,柳若韵将手中的帕子仔细的放进袖袋,才向着学院的大门走去。
云沁离开后,给云静宸通了个讯,道了个平安,便去了学院的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