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亲眼见证了许多人的放弃，也曾含着热泪送走了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或者说是兄弟，我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这……”
面对楚天鸣的询问，场中这百多名集训队员，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确实，诚如楚天鸣所说，在牛头山的那段岁月，绝对是他们此生最为难以忘怀的记忆。
只不过，他们着实想不明白，楚天鸣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些，以致于望着楚天鸣的时候，基本都一张张茫然的面孔。
迎着众人的注视，楚天鸣也没解释什么，他只是背负着双手，继续按照他的思路说道：“一晃眼，便是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你们有没有回想一下，对比数月之前的自己，身上是否有所变化？”
“呃……”
此言一出，姚文兵和贾浪等人，顿时忍不住微微一愣，相比数月之前的自己，他们最大的变化，便是力量和韧劲的提升。
当然，变化还有很多，比如他们看待人生的态度，比如对军人职责的理解，比如面对紧急情况的应变能力，等等这些，似乎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这，各自深深的吸了口凉气，从而又将腰杆挺直了些许，再度望着楚天鸣的时候，姚文兵和贾浪等人的目光之中，悄然闪过一丝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