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抿了抿,视线轻移,看向了柜子边上钉着的那块黄铜铭牌。
友,金钟求……
呵……
倏地,一双漆黑的眸子眼眶似乎又忍不住有些泛红了起来,韩宇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看起来相当冰冷的弧度。
而就在这时,貌似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在看哪里,金父金钟求语气复杂的声音从一旁缓缓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个……是按照户籍上的关系来填写的,而且当时……你也不在全州了,所以奉主就写了我的名字。”
“……”
整个人深呼吸了一下,韩宇抿着嘴沉默地点点头,也不知道金父的这个解释有没有说服他,只是随后他便拿着自己刚刚领到的钥匙,打开了玻璃柜的锁,将里面那个小坛子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抱了出来。
而这时,韩宇才注意到,纵然是本身空间不大的供奉柜里,除了韩以诗的骨灰坛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哪怕是一张照片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骨灰坛,孤零零地被放在了里面。
“你……你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来的东西只有那条项链,家里面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本来想放点衣服进去的,但主事说这样不吉利,所以……就没有放什么遗物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