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局面,没有让村里人再对他们家指指点点,她们不用再关门闭户,她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
县令看了一眼冬凌,她如果同意他是没有意见的。冬凌点头,然后对卢氏说:“好!你说!我看你还能编出个什么花儿来!”
卢氏忙回避了冬凌的眼神,说:“大人那天纯粹是白望生一家设计好来抹黑我们家的,自从白望生分家开始……”杜氏把从前对村民们说的那一套词重新又说了一遍,只是把喝多了变成了,“……算帐算得好好的,突然就朝墙上撞过去,我们真的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家存心安排的!”
县令顿时晕了头,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冬凌就静静地听着,她就想看她编出个什么花儿来。这听完了,对她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佩服,不禁鼓起掌来:“真好,真好,说得真好!你不去大街上说书,真是埋没人才了!”
卢氏见村民又开始转向相信了,她一脸的得意,然后说:“我说的都是实事!”
冬凌见她这么自信,便一笑说:“好!既然你说的都是实事,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卢氏才不相信她还能找到什么理由反驳!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