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的样儿,看着谢禹蒙,“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公平公正的审案!那些物证不在了,还有上两回审案的记录。”
“可是证物……”县令忙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们会说也烧了。放心,刚丢给你们的那些就是!”劲装男子回了一句,又接着说,“你们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证词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我会告诉你们的。那得谢谢这县衙里还有一个公正的文书!”
谢禹蒙和县令的目光忙落到那文书身上。
文书起身拱手,“大人,我的职责就是如实记录审案过程及内容。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以便日后查阅。通常都是一式两份,一份入卷宗,一份留在小人这里备份!”
是!这是文书的职责,但是除了重大要案之外,也不用每个案子都一式两份。
县令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也不能去质问他为何叶守礼这个案子也要一式两份?便只得说:“这种东西你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
文书说:“大人,不是小人交给他的,是他抢夺去的。小人正不知如何向大人交待,如今他肯拿出来,小人也放心了!”
县令真的无言以对,他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他就不相信一个文书能迂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