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冬凌终于成功了转移了穆崇灏的注意力,便忙摇了摇手:“没什么?只是被自己蠢呛到了而已。”
“蠢吗?我觉得你的聪明就在此!”穆崇灏其实也明白她是为何会突然打断他,只因她听出了琴里了意思。也是从她打断的时候,他知道原来她是不懂琴曲的,只是听过这两首曲子的名字罢了。
当她听出曲子要表达的含义之时,她便连忙打断,不让他误会她对他有意。
冬凌现在只能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岔开话题:“要不你教我弹琴吧!”
“好!”穆崇灏答应了,身子往旁挪了一些,“坐过来,我教你!”
冬凌便挨着他身边坐下,他身上那淡淡药味传过来,很好闻。比一般的药味里似乎多了一丝淡淡的梨花香。还记得上回与他共骑一匹,也是那淡淡的梨花,很醉人。
穆崇灏一只手按着琴弦,一只手拔弄,声音从指间传出来,“这是宫音……”
冬凌学着穆崇灏的样子,拨弄了一下琴弦,“宫!”
“嗯!对!这是商音!”穆崇灏握着冬凌的手,又拔了一上商音。
……
琴音断断续续传来,风起和云涌不禁聊起天儿来,“风起,这冬凌姑娘多大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