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盖着,红布面放着松、柏各一枝。
白凤儿也拎了个篮子,里边放了一套小孩衣裳,一顶小帽,一双鞋袜。也用红面盖着,面仍旧放着松、柏各一枝。这松、柏两根枝有“清贫”却“亲近”的喻意!
见着人到齐了,杨婉清便通知挑夫可以走了。
前两位抬起一个大红木盒,这木盒有三层一格,盒漆得红亮,间一根木杠两人抬着。盒底层放了两斗米,层放了一百束油面,层放着大小衣料、长命锁、鸡蛋、红糖。盒顶用绳子拴两只母鸡,外面用红纸贴封,写喜庆祝词。这个也是随了乡里最贵重的祝米标准来的,这个叫“抬盒”,是为了祝生“头胎”的礼节。生第二个孩子可没有“抬盒”这么一说了,送的东西全都用两个箩筐一装,挑着送去成!
后一位挑夫两个筐里放了一筐鸡,另一筐里放了各种补药鱼肉之类的。
这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去了郑家,一路挑夫们一唱一和的:“女婿到家来报喜,不知是男还是女,接到喜物便知底,男茶女酒自古语。娘家商量送祝米,鸡蛋要有五百几,还要两斗熟米,猪肉猪肝不能缺,鲤鱼要买活鲜的,鸡母只管提壮的,打了摇窝和枷椅,又买花鞋和布匹。家家么姨一大群,热热闹闹送祝米。”
到了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