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男人们就闹开了。
“别说什么绝后,某人自己还没成亲,也不知这后在哪里!”
野田澈一出口,立即挨了白眼,住了口。紧张地看向前方的男人,现在众人都知道那道伤恐怕是男人心里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刺了。
似乎织田亚夫并不以为意,只道,“皇兄和诸大臣都知道,我到德国和荷兰游学时学的是商贸,并未学打仗作战,何来挂帅之说。阿澈,阿康,这是你们的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啊!
还有谁想说什么,却在男人再次调远的表情中,沉默下来。
也许,只是暂时不想再去碰触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罢!如果真将军队开拨到她所在的土地,恐怕,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也许,人真的只能在经历过一些事后,才能学会畏惧。
东堂雅矢终于走上前,“亚夫,你的苦肉计应该适可而止了。要再这样下去,我们兄弟这辈子恐怕都没法睡上一个安稳觉。”
织田亚夫转眸看来,目光一一掠过众人,“如果你们真觉得内疚,那就助我把东晁拿下!”
众人闻言一惊,竟似都没想到他会如此大口气。
清木义政说,“我以为,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