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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凌越，你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凌峰虽罚你跪在祠堂面壁，却派人毁尸灭迹。你浪迹青楼被我抓住，曾跪地祈求我不要告知凌峰。还有当年天明山庄那些可怜的姑娘们，难道你都忘了吗？”</p>
云汐颜的声音在安静的牢房中不断回响，每一个字都清晰的印在凌越的脑海之中。</p>
凌越瞪大眼睛，全然不敢相信。因为云汐颜所说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只有他们几个人才知晓。而第二件事，更是他与凌浅的秘密，他曾千叮咛万嘱咐。难道，难道……</p>
“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呢？”捏住凌越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云汐颜眸中似笑非笑的问道：“我就是转成回来找你们索命的！而你，只是个开始罢了。”</p>
目光惊悚的注视着少女冷寂的笑颜。凌越的心愈发冰凉起来。此时此刻，似乎连下巴上传来的疼痛都不再有感觉。他几乎已经相信了眼前这个少女。 </p>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呀！凌浅妹妹，我没有害过你，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