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全部都要给我陪葬,你们不得好死!”
凄厉的谩骂声不断从权志的嘴中传出,那种歇斯底里与狰狞非凡,可以说是无数人平生仅见。
“不得好死?”云汐颜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权志的话语,终究是摇了摇头道:“曾经有好些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而这些人要么坟头长草,要么神志不清。不知道,你想成为那一种?”
“我……”
云汐颜的声音颇为平静,权志的双眼在对上她清眸的一瞬间,仿佛心都凉了半截儿。那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
在他们说话之间,白歌又一次站在了权志的身边,毫不犹豫的拿起了他的另一只手臂。可眼看便要用力,一道愤怒的声音却骤然自门外传来。
“谁?是谁敢伤我侄儿!”
只见酒楼大门被骤然破开,一道道身着黑色衣袍,纪律严谨之人鱼贯而入。他们缓缓分开,终于是将中间的路宽敞的留了出来。
这边的一众百姓见此,立刻也自动的退到了两边,生怕因此而受到波及。
云汐颜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一双清眸丝毫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阵仗,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与动荡。于她而言,无论来的是谁,或许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