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有些过时的话该烂在肚子里。”
“过时的话?”雨荣一愣:“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莫不是,你已经放下万悦了?”
慕容延喝了口茶,说道:“荣将军,与其把心思话在猜测本王的想法上,何不好好地回去筹备你的婚事。算算日子,转眼就到成婚那天了。不是吗?”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起身:“至于让本王当你们婚礼证婚人的事还是算了吧。倒不是本王小肚鸡肠执着于过去不放,实在是以你们二人的品行,还不够格让本王纡尊降贵去给你们当什么小小的证婚人。”
慕容延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拿自己的倨傲的资本去戳他人的痛处,让人难堪,就算是雨荣这样的铮铮铁骨男儿,也不禁被他说得面色微沉。
“你们好自为之吧。”
慕容延最后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潇洒走人,只雨荣一个人,隐忍待发。
随从赵安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雨荣的脸色,心下一凛,“将军,出什么事了?”
雨荣抬起头来,深沉地目光看向赵安。
那眼神就好像是利剑一样,看得赵安局促不安。
“砰!”
雨荣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