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咂舌,甚至也本能的捂住了下身某个有些微微抬头的部分。
这小东西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危险品藏在被窝里的,为什么他都没有察觉到?
以前是谁说,这小东西是一直温顺的小白兔的?
现在在谈某人看来,这丫头就是一危险品,随时都有将人炸的粉身碎骨的可能。
当然,他谈逸泽也不是什么怕死之人。
而且,他也绝对有本事,将这样一个危险品给解决。
只是谁到知道,这小兔子为何会变得今日如此的危险,还不是他谈逸泽给宠出来的?
再说,要是他谈逸泽真的把这危险品给解决了的话,将来人生漫漫长路,谁和他做伴?
无奈之下,谈逸泽只能“备受屈辱”的捂着自家的兄弟入眠……
而某个女人,则耀武扬威的将剪刀藏在枕头下……
只是,不出意外的,第二天某女人藏在枕头下的剪刀就不翼而飞了。
而某男人的咸猪爪,则大大咧咧的照样挂在某女的腰身上……
——《军婚,染上惹火甜妻》,连载——
“哟,这不是凌二爷么?不是说要出差五天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梦里,有个熟悉而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