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可惜了。”
    曼斯·雷德以为自己会笑着走上绞架,但他最终没能笑得出来,不过他也没有因为胆怯而流泪。他最后吻了吻自己的儿子,深吸一口气,自己将索套戴在了脖子上。“我应该说点什么,”他对观刑的众人说道:“但是我突然又不想说了。你们谁要是好奇,死了之后可以来问我。”
    琼恩摘下手套举起右手,让曼斯·雷德看到他掌心的伤疤,然后用力向下一挥。塞外之王悬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属于他的时代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尸体被取下来,送到伊蒙学士那里。“他需要整理一下妆容,然后火化。”琼恩是这样对众人说的。只有曼斯的妻子允许旁观,大部分人都散去,托蒙德带着一队野人等在火葬堆旁。
    “好吧,我的时间不多,我只能说来试试。”赵迈从伊蒙学士的內间跑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我以前没做过这事儿,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别惊讶。”
    他用刀子割开曼斯的衣服,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山姆,把药油拿过来!”
    山姆双手端着一个黑色的瓦罐,里面满满当当盛着水银似的液体。赵迈拉着他打下手,两个人为配置这一罐子药剂用去了至少一千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