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个来自挪威的已婚女士,有两个具备巫师天赋的小孩子。
“菲德尔?那个留着两撇弯曲胡子和山羊胡子的西班牙人?”托尔金摇了摇头:“今天上课就没看到他。实际上昨天上午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发生什么了?”
“他失踪了,已经报告了学校,幽灵们正在找他。希望上帝保佑他平安。”
“这是第五个出事的了吧?”赵迈回忆了一下。自从莫名其妙被昏昏倒地咒语攻击之后,他就在关注周围的情况。来自爱尔兰的托曼被掉落的雕塑砸坏了脑袋,已经送回家疗养;荷兰的**夫长期精神衰弱,已经建议退学;上周加拉赫在飞行中摔了下来,目前还在病床上;前天利物浦的约翰斯顿因为严重腹泻和阑尾炎并发,住进了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虽然每个人的状况都不同,但是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补习生身上,不得不让人紧张和怀疑。事实上,补习生的年龄都不小了,至少比实际在校生要大很多,相对更成熟、更小心,按理说不该发生这么多“意外”。
“不只是第五个了。”爱勒贝拉压低声音说道:“还记得在操场上决斗的法国人和德国人吗,他们因为违反校规被记大过,考试成绩将会被扣分。据说校长本来要直接开除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