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被砍了七八刀,还被暴打一顿,感觉身上骨头都快散架了,痛得很,你不是会止痛咒吗?来来来,再给我施展一个。”
肖鹏闻言看着他没好气道:“你当我的道行法力是无穷无尽的啊?堂堂男子汉,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吗?要么自己想办法,要么就忍忍。”
“呃……好吧!”令狐冲蔫蔫的回了一句,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道:“诶,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治我的疼痛,二位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我无所谓啊!反正我也是无所事事,去哪都无所谓啰!董兄你呢?”肖鹏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向东方不败问道。
“今天见识了肖兄的道术疗伤之法,我倒是挺好奇令狐兄又有什么止痛妙招,那就一起吧!”东方不败笑道。
“嘿嘿,跟我来。”令狐冲站起身,等肖鹏将琴匣与长剑带上,这才转身向院子外行去。
肖鹏与东方不败跟着令狐冲走了十几里路,进入一座小镇,令狐冲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家挂着“醉仙酒坊”牌匾的门前,令狐冲拍响房门,叫了几声,却无人回应,此刻已是午夜时分,酒坊自然不会还开着门。
“切,还当你有什么止痛妙法呢!原来是喝酒,以酒来麻醉自己,喝醉了,自然感觉不到痛了,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