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敏,自称酒量不及,但昨晚在听香水榭中饱受冷漠,此时再被二人眼神一激,胸臆之间一股郁郁之气直冲顶门。
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儿酒后失态,二位兄台还请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乔峰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道:“爽快。”对肖鹏一示意,也是仰脖子喝干,肖鹏微微一笑,同样一饮而尽,随即乔峰亲自提起酒坛,又倒了三大碗。
“好酒,好酒。”段誉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乔峰与肖鹏也喝了一碗,再倒三碗……
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已是混混沌沌,但还是强撑着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去。
乔峰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好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但让他惊奇的是,本来醉眼朦胧,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趴下去的段誉,过不多时,忽然便神采奕奕,再无一丝醉态,心中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说完又倒了三大碗。
肖鹏看着段誉那搭在酒楼临窗栏杆之上的左手,失笑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