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照中,泛着阴幽的红光。
这是貂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司徒府的大门,在一个没有月光的黑夜,它像一个沉睡的野兽,沉默而诡异。
貂蝉坐进马车狭小的空间,在杂乱的脚步和车轴的摩擦声中,想象渐远的家和她即将到达的彼岸。
黑暗中貂蝉仿佛又看到两点深邃锐利的光芒,在没有月光的天空,若隐若现,那是吕布的双眼,让貂蝉沉溺其中的深潭。
“你的生命,从此属于我。”
貂蝉独自在幽暗的光影中微笑,把手指放在唇上,抚摸他铭刻的印记,眼泪在静谧的空气中悄无声息地爬行,没有来得及滴落,就被蒸发。
相府比貂蝉想象中要奢华很多,她一袭红衣,坐在绫罗帐幔之间,如同一个洞房花烛的新妇。
暗影浮动,烛影摇红,昏黄的铜镜,映照出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貂蝉与镜中的她互相凝望,口中低声喃喃道:“就在今夜,我们要永远铭记彼此,从此分道扬镳,不再相见。”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夜中响起,董卓肥胖的身躯挤进门来,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貂蝉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董卓呼吸急促,油腻的脸泛着潮湿的红光,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他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