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
“哎哟,我以后不管了,真的不管了。”易文墨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
“以后,我跟陶江的事儿,你少插手。”陆三丫警告道。
“好,我保证不插手了。”易文墨连声求饶。
陆三丫刚松开手,陶江就回病房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易哥,你耳朵咋这么红?”
易文墨讪讪地回答:“耳朵有点痒,搔了几下就红了。”
“被什么虫叮了?”陶江凑近易文墨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这个季节不会有蚊子呀?”
“可能是臭虫叮的。”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说。
“臭虫?医院里不应该有臭虫呀。”陶江十分疑惑。
“说不定还是个母臭虫呢。”易文墨说。
“母臭虫?”陶江一脸的疑惑。“难道母臭虫很厉害?”
“是啊,陶江,以后你就知道了,母臭虫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易文墨一语双关地说。
陆三丫瞪圆了眼睛,偷偷用脚踢了一下
易文墨。
“妈呀!”易文墨惊叫了一声。
“易哥,怎么啦?”陶江赶紧问。
“腿好象也被母臭虫叮了一下。”易文墨惶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