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小声说:“也许是表扬你呢。”
“表扬我?”在陆三丫印象中,大姐极少表扬她。
“姐夫,你要是骗我,我今晚非跟你算帐。”陆三丫瞪着眼睛说。
“三丫,我说的是也许’,没肯定是表扬你。”易文墨赶紧辩解。
陆三丫畏畏缩缩进了卧室,胆怯地问:“大姐,有什么指示?”
陆大丫笑眯眯地说:“三丫,今天,陶江的母亲动手术,你能去看望,做得很对。”陆三丫一听,姐夫说得果然没错,大姐真的表扬她了。
“大姐,我现在懂事多了吧?”陆三丫有点得意了。
“三丫,你都二十五岁了,难道还不该懂事呀?”陆大丫反问道。
“大姐,难道我今天才懂事吗?其实,我早就懂事了。”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听说陶江人不错,你要把他抓紧点,不能说甩就甩了。你也老大
不小了,该成个家了。”陆大丫说。
“哎呀,陶江追我追得可紧啦,我想甩怕也甩不掉了。我初步考虑,干脆把陶江升格成准老公,不然,他会跳楼的。”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怎么?陶江威胁你要跳楼?”陆大丫吃惊地问。“是啊,他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