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说。
“我好好的,看啥病呀。三丫,你想咒我?”易文墨斜眼瞅了陆三丫一眼。
“我看姐夫病得不轻呀。”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说我有什么病呀?”易文墨问。
“你有一个老婆陪着,一个小姨子伺候着,竟然不满足。还把手伸到我这儿,把腿伸到四丫那儿,我怀疑你有色症。”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色症?嘿嘿,三丫,你真有才,发明了一种疾病。”易文墨吃吃笑了起来。
“姐夫,你还有脸笑?真是病入膏肓了。”
“我这个病呀,医生恐怕治不了,得你来治。”易文墨馋馋地看着三丫。
“姐夫,你需要我来给你治病?”陆三丫问。
“是啊,非常需要三丫同志来治。
”刚说完这句话,易文墨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于是,连忙更正道:“算了,我还是上医院去看吧。”
“姐夫,说话要算话哟。既然说了让我来治,那我就不推托了。等会儿停车了,我给你好好治治。”陆三丫用阴沉地目光扫视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脊梁一阵发凉,陆三丫阴森的目光让他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
车子驶进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