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易文墨说。
“我看呀,以后陶哥主要出力,姐夫呢,主要献智。一个出力,一个献智,陆家会越来越兴旺了。”四丫喜滋滋地说。
“四丫,陶江也是有头脑的人哟,不过,他是含而不露罢了,不象我,太锋芒毕露了。自从进了陆家,惹了不少祸呀。”易文墨感叹道。
“姐夫,您惹过祸?”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是闭门作画,不闻窗外事。我惹的还是杀身之祸呢。”易文墨危言耸听道。
“杀身之祸?姐夫,您不会是吓唬我吧?”四丫嘻嘻一笑。
“四丫,难道你没听说吗,老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把我脖子都割了一条口子,再割深一点,就把气管割断了。”易文墨比划着说。
“哦,是那件事儿呀,我听五姐说过了。姐夫,谁让您出点子把老爹的私房钱搞走了。十万元,不是一笔小数目呀。不过,我猜想:老爹不过是想吓唬您一下,不小心把您的脖子割伤了。”四丫咯咯笑了起来。
“四丫,我小命都差点报销了,你还笑?”易文墨故作生气状。
“姐夫,我是笑您太爱出风头了。有些主意,您应该私下里跟大姐说,让大姐出面嘛。谁让您老想当有名英雄,生怕埋没了自己的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