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了说。”陆三丫说。
“三丫,你早就该挑明了说,别在我面前打哑谜。我没你聪明,猜不出来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易文墨不快地说。
“算了,我知,你知,老爹知,那就行了,有些事情啊,还是不挑明的好。”陆三丫见易文墨咬死不说,她也没办法了,只好怏怏地说道。
“三丫,你今天好怪呀,说话吞吞吐吐的,好不直爽,一点也不象你的风格嘛。我看啊,你还是回归自己的好,别说话云里雾里,搞得别人摸’不着北。”易文墨心想:诈了半天,连一两“油”也没诈出来吧。
陆三丫诈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她灰溜溜地说:“姐夫,算你狠!”
“三丫,你又说得我莫名其妙了,我狠什么狠呀?”易文墨装糊涂。
“姐夫,我也懒得跟你打哑谜了。我直说了吧:刚才,我到满江红酒楼去了一趟,找雅座的服务员了解昨晚的情况。据她说:昨晚,你和老爹谈了一件秘密的事情,你再三嘱咐老爹要保密。至于什么事情嘛,服务员没听到。”陆三丫终于憋不住了,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易文墨笑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陆三丫突然来诈自己,原来是想了解那个秘密呀。
“三丫,我都坦白了嘛,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