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是一家人,在一起随便点罢了。”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姐夫,我问过几个同事,她们好象都对姐夫印象不咋的。”陆三丫说。“这让我更奇怪了,人家都对姐夫不感冒,怎么陆家姐妹对姐夫就这么好呢?”
“三丫,你傻呀。人家嘴上说对姐夫不感冒,天知道是不是心里话。我问你:假若有人问你,姐夫好不好,你会怎么回答?”
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会说:跟姐夫很少接触,不太了解,谈不上什么印象不印象的。”
“对呀,连你都想回避这个问题,别人也是一样嘛。我告诉你:越是和姐夫好,越不敢承认这一点。”易文墨笑着说。
“也是。说不定人家也喜欢姐夫呢,越是喜欢,就越要隐藏自己的观点。”陆三丫恍然大悟道。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走进病房,一看,“一线天”正在病房里,她儿子昏沉沉睡在病床’上。
陆三丫怕影响病人休息,就对“一线天”招招手。
“一线天”见陆三丫和易文墨来了,露’出满脸的惊喜,她赶忙从病房里跑了出来。
“三丫,易校长,您俩这么晚还跑来。”“一线天”兴奋地说。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