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三丫和易文墨也万分懊丧,心想:要是早半年得到这个消息就好了。现在,人搬得七零八落,到哪儿去找人呢?
易文墨突然又想到陈侦探,看来,只有再麻烦他了。
“您那个熟人叫什么名子?”易文墨问。
“她叫李菊花’。”
“估计有多大年龄了?”易文墨又问。
“七十几了吧。”“一线天”推测道。
“您知道她丈夫的姓名吗?”易文墨心想:多一条线索,就多一分希望。
“一线天”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她的丈夫,也从没跟她丈夫来往过。”
“您这个熟人原来是在哪个单位上班?”易文墨想尽量多了解一点情况,好提供给陈侦探。
“好象是在皮鞋厂吧。”“一线天”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您还能不能回忆起与这个熟人有关的事情?”易文墨启发道。
“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线天”回忆着说。
“如果您还想起了什么,就给三丫打电话。”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我再好好回忆一下。”“一线天”答应道。
陆三丫把“一线天”送回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