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自慰呀,照样很舒服的。”易菊馋馋地说。“易哥,可惜我现在做了这个手术,不然,我真想让您给我那个一下。”
“菊妹,你做了这个手术怎么变骚’了?”易文墨嘻笑着问。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吃了午饭后,下面就老是痒痒的。”易菊说。
“那你等会儿让小眼镜给你止痒。”易文墨说。
“小眼镜,他呀,傻不啦叽的,没多少情趣。”易菊嗤之以鼻道。
“你可以培养他嘛,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大学校。一个男人若没经过女’人的熏陶,就象一块玉’石没经过雕琢。”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拥着张小梅上了楼。
“小梅,快坐下歇歇。”易文墨招呼道。
“姐夫,您今晚给菊姐摆了个黄花’宴呀。”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叫黄花’宴?”易菊不解地问。
“菊姐,等菜上了桌,您就知道了。”张小梅笑着说。
张小梅的话音刚落,易文墨点将的八道菜就上了桌。
易菊一看,乐得合不拢嘴。“易哥,您真有才,太有才了!”
陆三丫一看,皱着眉头说:“姐夫,你搞的什么名堂呀?”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