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小钱顶个屁用。”石大海撇撇嘴。“买了牙膏肥’皂酒就没了。”
“你还喝酒?”易文墨惊诧地问。
“狱友从外面搞进来的,卖得死贵。”石大海说。
易文墨幸灾乐祸地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活该受罪!他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唉,你真冤枉呀,跑进来受这种罪。”
“是啊,我不过是睡了几个妓女’罢了,再就是惩罚了一下那个调戏二丫的家伙,凭什么判了我两年。”石大海小声说。“不过,我表现好一点,或许一年半就能出去了。”
“是啊,判得太重了。”易文墨假装同情地说。
“易连襟,我想求您一件事。”石大海说。
“什么事?你只管说,我俩是什么关系啊,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豪爽地表示。
“您身上有没有钱?”石大海问。
“钱?”易文墨早就知道,石大海想跟自己要钱。来时,他特意从银行里取了一千元钱。此次易文墨来探监,就是想跟石大海联络一下感情,好为以后小泉改姓的事情做个铺垫。
“您,您没带钱?”石大海一脸失望之色’。石大海知道:易文墨不当家,身上一般不带钱,不过,他还是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