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妈问价格的事儿告诉了她。
“小梅,你说,老妈问价格是啥意思吗?总不会是想付给我钱吧?”易文墨不解地问。
“姐夫,老妈吃醋啦!”张小梅幽幽地说。
“吃醋?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易文墨一时还没悟出门’道。
“姐夫,老妈觉得您给老爹买了一套名牌西服,只给她买了一双鞋,觉得您太轻视她了。”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不至于吧?”易文墨心想:俩人的东西不一样,不可能价格一模一样嘛。如果如此攀比,那以后怎么给俩老买礼物呀。
“姐夫,我当初给您出这个点子时,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昨天,我忘记对您面授机宜了。”张小梅嘻嘻笑着说。“不过,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你有什么机宜?说来我听听。”易文墨笑着说。现在,他越来越觉得张小梅不是个一般的女’人,不但有勇,还有谋。
“姐夫,老妈的这双舞鞋花’了五百多元钱,老爹的西服花’了二千一百多元钱。你可以对老妈撒个谎,就说西服是在地摊上买的假名牌,只要三百多元钱。这么一来,老妈的鞋就比老爹的西服贵了二百元。老妈一听,心理上就平衡了。”张小梅说。
“老妈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