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这个事儿掀了出去。”易文墨说。
“不过,大哥也不能太过分了,不能今天一个,明天又一个,那咱爸会暴跳如雷的。”小曼说。
“咱爸老了,跳也跳不动了,叫也叫不响了。到那时,再告诉他。”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可警告你:别到处撒种啊。”小曼严肃地说。
“我又不是播种机,怎么会满天下撒种呢。”易文墨笑着说。
“我走了,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小曼说完就走了。
晚上,易文墨苦恼地想:自己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人纠缠呢?究竟问题出在哪儿?他苦苦思索着。
陆二丫问:“姐夫,您眉头紧锁,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没啥。”
“还没啥呢,眉毛’都拧到一起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是旁观者,你说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招惹女’人呀?”易文墨问。
“姐夫,也许您很随和,所以,女’人们觉得跟您在一起很舒服。”陆二丫说。
“二丫,难道随和的人都招惹女’人吗?”易文墨好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比如说:一个男人虽然很随和,但却有其它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