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看着欧亚。要不是时香已事先告诉了他,还有时大妈说过的话,欧亚肯定会五雷轰顶,大惊失色的。欧亚也已看出来了,江晖这是在向自己挑衅,想激恕自己,好看自己的笑话。
“江太狼,收起你的伪装吧,想骗谁呢?”话虽这么说,欧亚心里实在是在打小鼓,万一时香收下戒子怎么办?
跪了一会,时香只是不动弹。江晖讨了个没趣,站起身来为自己打圆场:“契而不舍,金石为开。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自己认定的好事,我就会一直坚持到底的。欧亚同学,你说是不是呢?”
欧亚没有理他。江晖回到座位上,拿起白酒倒了一杯,举起杯子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笑吟吟地说:“来,我们老同学见面,干一杯!”
“欧亚,还记得吗?在学校里,时香有一次向你借表。你推三阻四地不想借,当宝贝似的。想不到吧,我与时香如今都到这表厂来工作了。经过我们手的表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了,审美疲劳,我们早不戴了,你怎么还戴这个捞什子呀?”
江晖有点醉眼朦胧,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他用右手歪歪斜斜指指欧亚的左手腕。欧亚一个激凌,迅速提起左手看看表。这个动作早让江晖看在眼里。
江晖从衣兜里又掏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