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不错。技术上更是一只鼎(顶),没得说。做起事来,任劳任怨,对厂里的荣辱,更是忠心耿耿。他呀,我可以打保票,没有什么问题!”
欧亚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继续问:“他的家庭背景怎么样?”
“没有派人专门调查。据他自己说,他父亲是个商人,在老家开了家眼镜钟表店,还有家商场。听说生意不错。他还要求过,让他家的商场也代销酷尔镜表。因为我们有合同,他这个要求我没有同意过。”
“他没有怨恨?”
“没有。我只是说,你们不同意,他也就没再提起过。”
“好,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你不要向他提起。”欧亚指着手腕上的金表对安厂长说:“这块表江晖硬要跟我换,没有办法把我的表换给他了。”
“他舍得?”安厂长有点好奇,右手掌向上托托,“是不是想这个?”
刚这么说,安厂长就后悔了,他马上改口:“不过,他不是这种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给任何人送东西。”
欧亚轻松地笑笑,他感到很滑稽。“他换走我那块镜表,可能是想搞一个科学研究吧。”
欧亚站起身,将手扬了扬,说:“这表太豪华,也太招人眼了,还不如戴普通的酷尔舒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