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我们真的在镜表中隐藏了通信传输功能。
“这种情况下,江晖为了让自己放心,他迫切需要弄到我过去戴过的那块表,跟现在生产的表有什么差别。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层,轻易把表换给了他。我太大意了,这我要做检讨。
“在镜表厂里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江晖与中下层干部的关系特别好。当他最后从我的表里找不到通信功能时,我猜想他会闹分裂,自建表厂,把技术干部全部挖走,这种情况是相当严重的!
“另外还有一个个人问题我想说一下,我对镜表的工作原理是一无所知,只是自己的一点猜测而已。我的猜测是我们公司与政府可能已有了某种接触。不然公安部门不会对我们如此重视,也不会如此友善。对此我是有一点抱怨的。我跟江晖交锋以来,总感觉到他步步走在了我的前面,却不知他想干什么。经过分析,我与他的差距不单纯是性格上的原因。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却不行。我有我的优势,他也有。他有一张织了几十年的人际关系网,江晖有信息来源,而我没有,我要自己努力去寻找。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却从来不会主动告诉我。只等事情临到头了才跟我说一点。江晖老是说我与你有特殊关系,开始我以为是指送表这件事,听得多了,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