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想,科员们都有自己的工作,我们来做这个事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杜文轩少有的表示出反对意见。
江晖很是惊讶,很正常的工作,他怎么会反对呢?江晖摘下眼睛,用手绢细细地擦拭着镜片,思考良久作出决定:“好吧,我另外安排人去做。不过,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把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是!”杜文轩局促不安起来,他不敢看江晖的眼睛,眼光在屋内的摆设上游移不定。
“你对欧亚怎么看,是不是他把镜表买走了?”
“怎么会呢?他要这么多镜表做什么?”杜文轩瞪大眼睛很是惊奇。
江晖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他要害我呗。只有他最清楚我的新表是不是上市了!”
杜文轩仍是摇着头,说:“他真要害你,你也当不成主席了!”
“怎么说?”这种说法,江晖第一次听到,感到很是新奇。
“你不想想,你是凭着微弱的优势当上董事会主席的。他只要事先出面随便找几个股东谈谈,你就不可能取胜。”
江晖想想果真如此,他原以为是自己突然袭击得手,不想是对方放了自己一马。他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他有个疑问解不开,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