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也并不拮据,不会拿玻璃去卖钱。相对来说,毛守义这个人比较糊涂,做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不经过头脑思考。他姐夫是开花鸟鱼虫店的,养了很多的珍稀的金鱼。很有可能是顺手拿块玻璃去做鱼缸的。”
鲁少林说:“对,毛兆龙家确实养了不少金鱼,不过那鱼缸不大,半米左右。”
欧亚说:“一块玻璃做什么鱼缸?他们是没有办法切割开tz50的。如果真是毛守义拿了这块玻璃,那一定还在他家。”
欧亚问桂耀廷:“我还是那个假设,如果毛守义拿了玻璃,我们该怎么办?”
鲁少林还想说话,被欧亚严厉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桂耀廷显得很不自在,吞吞吐吐地问:“你的意思是说,确实是他拿了玻璃?”
欧亚点点头。“啊!”一片惊呼。
桂耀廷脸色惨白,嘴中嘟囔着:“完了,这下完了。不会是真的吧?”
鲁少林也不相信地问:“师傅,我和你一起去的他家,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呢?”
欧亚说:“要知道它完全是无色透明的,它就摆在你面前的大西餐桌上,当桌垫用了!”
鲁少林和芈兰是面面相觑,他们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芈兰记得,餐桌上还蒙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