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当场会气得晕倒。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决不会容许厂里的工人在外面给他丢人。他会狠狠处罚毛守义的。如果这样毛兆龙一世的英名也就打了水飘。”
“可是出了问题,总得做个处理呀?”
桂耀廷看着欧亚,眼里充满了渴望,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似乎这句话太重了,他担当不起。
急性子的鲁少林摧他:“桂爷爷,你倒是说话呀!对欧亚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桂耀廷终于说出了口:“亚亚,我们打个商量吧。你看,我们厂里也没有损失什么,玻璃板还在他家搁着,只要毛兆龙偷偷把玻璃拿回来,不就没有什么事了吗?”
欧亚问:“桂爷爷,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想的,所以不让厂长跟其他人说,只告诉我一个人?”
桂耀廷说:“一开始我只是有点怀疑,但是后来听说毛守义到过料库,我就有把握断定了。”
“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找毛兆龙先谈谈。今晚下半夜我当班,他把玻璃板送回来就是。”
欧亚说:“由他送回来,不太好吧?”
桂耀廷一惊,连忙问:“怎么?”
欧亚说:“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叫他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