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齐齐地站着迎接他们进来。毛兆龙的老伴两眼红红的,流着泪对欧亚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把我们家里的脸都丢尽了!”
欧亚说:“这对守义是一个教训,以后心里要竖起一个标准来。不能再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得事先想想这事情能不能干。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要再抱怨了。想想看,今后怎么做,做什么才好呢?”
大家都不说话。桂耀廷说:“还是欧部长跟我们说说吧!”
欧亚低头深思了一会,说:“我就提一个参考意见吧。赵厂长对这件事无疑是处理得过重了一点,但已经向全厂公告,要他收回命令那也比较困难。一是这件事毛守义显然不占理,二是厂长要维护自己的权威,也不能朝令夕改。我提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们看行不行?毛守义先到寰宇通信公司做一段时间,然后再调回玻璃厂,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才不想到对头的厂里去做事呢?”毛守义是一口拒绝,几乎想都没有想一下。
“寰宇通信也有我们公司一半股份的。”欧亚怕他们不知道,解释了一下。
“不行,我与他们的人吵过架。再去,不是要受他们的欺负了?”
欧亚又提出新的建议:“那就到北京去。北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