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如雷贯耳!”
“不必客气!”
孙卓诚有三十来岁,中等个,穿着一身红色的堂装。他肤色白净,人长得秀气文静。要是事前不说,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生意人。
再看屋内,挂满了长的方的圆的,形式各异的竹笼子。有些相当古朴,还真像经历了千百年风雨的宫殿用品。欧亚问:“这些鸟笼子都是你做的?”
“是,都是家传的手艺,让你见笑了。”孙卓诚谦逊地笑笑,很快把话转到正题上:“今天上班,守义无意中谈起一件事,我觉得很重要,提议他跟你说说。”
毛守义坐在座椅上,就像坐在钉板上,呲牙裂嘴的显得局促不安。欧亚鼓励他说:“有什么你就说吧,不要有心理负担。”
毛守义说:“我不知道这个情况对你有没有用。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姐夫的叔伯兄弟孙甲来到店里,他告诉姐夫,说玻璃厂正在做两种新产品。”
“等等!”欧亚条打断毛守义,问:“这个孙甲是不是平板车间的那个工人?”
“是的。”毛守义点点头,接着说:“孙甲提议表哥做点玻璃生意,尽早与玻璃厂签订一份供销合同,由表哥来包销这两种新产品,一定能大赚一笔。”
毛守义停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