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杀气太重,不像在锻炼身体,像在要人性命。”
欧亚问:“他还认得你吗?”
“可能认不到,那时我还太小,但要说起我父亲的名字,他一定会有印象的。他的样子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芈兰分析说:“童豆一定是冲着欧亚来的。从我还是小孩子起,我就听说有人要害你们,已经十多年了,他们究竟要对你们做什么啊?以前如果说是冲着镜表通信来的,现在他们已把酷尔镜表厂夺到手了,他们还想干什么啊?”
欧亚看到,芈兰虽然人已经归了他们公司,但考虑问题的出发点,还是原来的立场,打破沙锅问到底,丝毫想不到要为公司保密,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要在过去,欧亚肯定会这么说的,但现在变得稳重多了,他耐心地解释说:“他们虽然拿到了工厂,但是通信的核心部件他们还是制造不出来。原来的酷尔镜表厂已经改成爱玛表厂,不再使用我们提供的表芯了。他们跟过来的目的不外乎窃取机密和搞破坏。以后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盯牢他们,防止他们破坏。”
芈兰抬头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扫了一眼。欧亚看在眼里,心想你的警惕性也太高了点。芈兰问:“核心部件不就是表芯吗,表芯是由镜面光学仪器厂生产的,他们不在那里找,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