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少林又与时香摽上了劲。时香对鲁少林非要她蹲马步,憋着劲运气很是反感,随随便便练了几下。她回想着何与哉说的方法,对着弹子发功,但弹子仍是纹丝不动。鲁少林得了理,就跟她打赌,只要她把弹子打下地,他就在地上爬一圈。时香胀红了脸,想反击一下鲁少林的嚣张气焰,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她很赞成何与哉说的,意念就是一种有感觉的想法。把想法集中到手指头上,手指头上就有了力量的感觉。再想像着用这股力去打击前面蓝色的玻璃球,但球就是一动不动。时香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愣,怎么就打不出去呢?时香转眼去看身旁的铁贞,她一丝不苟地按照鲁少林的方法,蹲着马步,屈着手,两个肩膀一起一伏,夸张地吐纳气,把一张脸憋得血红,竖起的两根手指颤颤地抖动着,牙邦骨咬得铁紧,腮帮子鼓起了两砣肉,似乎在帮手指头鼓劲。时香看在眼里实在想笑,一个大姑娘家,练什么不好,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铁贞发觉时香在看自己,转过脸对时香笑笑。用嘴朝台子上呶呶,脸上表现出一种胆怯和无奈的样子。时香鼓励她:“你发呀,怕什么?还怕他吃了你!”
铁贞偷偷看了鲁少林一眼,回头对时香笑着点点头。她甩直手臂,手指头一直指着玻璃球,压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