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杜文轩两眼放光,很是振奋。
翟星两眼朝天,作回忆状,半晌才说:“好像是有人托梦给她的。”
“不可能!”杜文轩叫起来。翟星吃惊地看着他。杜文轩自觉失态,压低声音解释说:“你想啊,哪有天天都托梦的?”
翟星称是。杜文轩又分析说:“密码的形成有可能是一种特殊的算法,也可能是事前约定,方法有很多,各式各样,我们分析了所有的密码,至今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时香并不是一个密码专家,她得到的密码,一定是别人传递给她的。”
翟星立刻接上话说:“所以嘛,托梦也是一个很好的传递方法。”
杜文轩翻翻白眼,憋了一口气,没法反驳。他把桌子上的公文包推到翟星眼前,说:“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们兄弟帮点小忙,随时提供一点时香的消息,比如最近她和些什么人来往,去过哪里,有什么反常表现等等。”
翟星一口答应,两人约定了联络的方法。翟星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怕龙吟随时会找。”
杜文轩把公文包递上,“你把这带上。”
“我们是兄弟,这就免了吧!”
“你们办事,怎么还能让你们去破费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