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又不敢摸,又问我有没有这种镜子卖。”
龙吟:“第三个问题,你刚才说,时香问你们欧亚为什么给你们安装这面镜子,你们说不知道,你们果真不知道吗?”
“是,是不知道!”王司琪慌忙摇头,转眼间一张红润的脸又变得菜帮子似的——白中带青。
龙吟转脸盯着孙卓诚问:“你呢?”
孙卓诚对这个问题早已不知想过多少遍了,这时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个事可能你们也知道。我的小舅子毛守义鬼迷心窍,偷了厂里的一块玻璃,当天就被欧亚发现了。后来玻璃送了回去,但厂里还是没听欧亚的,把毛守义开除了。是我把毛守义收留了下来。表面上看,是欧亚感谢我收留了毛守义,送了我一批镜子。实质上,我想可能是欧亚怕毛守义报复,跑去找你,把玻璃厂的事全抖漏出去。”
“很有这个可能。”龙吟仔细听着,还满意地点点头,但还是不满足地问:“就这么简单?”
孙卓诚想了一下,苦着脸无奈地回答说:“在下愚鲁,再有什么目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王司琪在旁边连连点头,生怕龙吟点她的名。
龙吟坐直身子,眼睛透出了寒光,声音变得异常尖利:“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