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输液木架上挂上药水,在药水瓶子上插上针管。到这时,孙卓诚才明白龙吟要对他做什么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去,不禁全身籁簌发抖起来。
龙吟像在欣赏一场由自己导演的戏剧,得意地点着头。孙卓诚害怕的真实反应,没有让龙吟有所怀疑。倒是旁边的毛守义吓得站立不稳,坐到了地上。
药水渐渐滴入了孙卓诚的休内。他的双眼朦胧起来。
龙吟轻声问道:“孙卓诚,毛守义藏在你店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
龙吟问:“最近你见过欧亚没有?”
“没有见过。”
“欧亚为什么在你房门口安装大镜子?”
“我怀疑店里有人在监视我,有人偷听这面镜子它会报警。”
“你进过镜子吗?”
“进过。”
“还能进去吗?”
“不能。”
“为什么不能进去了?”
“时香说过,这要得到欧亚的批准。”
孙卓诚说的全部是真话,龙吟挑不出任何毛病。实际上,龙吟的问话存在很大的毛病。孙卓诚没有见到欧亚,不等于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