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一顶轿子,轿子通体呈血红色,连窗帘都是血红血红的,四人脚步轻盈不疾不徐,显然内功到了一定的火候,前面还有两个血衣人开路,紧接着来到木楼,轿身落地,其中一个血衣人拉开帘子,恭敬的道:“尊者,到了!”一个银袍老者踱着方步走了出来。
银袍尊者道:“你们在此候着。”说完径自走进木楼。
神算子笑道:“还真是稀客,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
银袍尊者开门见山的道:“剑九郎他们走了?”
神算子道:“何必明知故问,难道你想留住剑九郎?”
银袍尊者冷笑道:“当年他师父那一掌差点要了我的命,如今我先从他徒弟身上拿回点利息,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我那朋友不让我杀他,哼,要不然纵然是十个剑九郎也难逃一死。”话音刚落,接着道:“你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吧?”
神算子道:“你们的事,老朽才懒得掺和。”
银袍老者嗤笑道:“算你还识相!”
神算子不甘示弱的道:“并不是老朽怕你们,只是老朽想过几年太平日子。”
银袍尊者面露讥讽,道:“哦!”
神算子不以为意道:“别人怕你肖八天,老朽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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