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儿来张大了嘴越发大声的哭。
“别嚎了,烦死了。”戴贵花拿起身边的苕帚疙瘩随手就丢了过去,这一下没丢准,直接甩到正蹲地上闷头抽烟的周生头顶上。
“你往哪丢?”周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站起来吼了声,赌气的把苕帚疙瘩用力贯到炕上,反弹起来跳了两下。
从来没受过屈儿的戴贵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哎呀,你还冲我立瞪眼,有气你出去找撒,别冲我使劲。”
周生这两天那真是连大门都不敢出,任谁被当了王八贴在大门上四处招摇还有脸见人?
要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实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平常戴贵花偷人他那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说就是了,可那并不代表着心里边儿不窝火。
这一次的大字报都被贴到大门口了,这可比被指着鼻子骂鳖头还要难堪十倍。亲手撕下来的那一瞬时间,他都觉着老脸都没地方搁了,真想狠狠的抽自已一个大耳光。
本来就心里就憋着火气,又听见儿子也被牵扯了进来,在外面受了羞臊,搞破鞋养汉的老婆还理直气壮的跟自已大小声,周生觉着自已再也没办法忍下去了。
戴贵花几乎是震惊的看着周生鞋都没脱就直接跳上了炕,拽过她的头发就煽